第二十五章虛空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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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經是深夜，林夜早早就已經睡下。
月光輕輕撒下，透過窗戶落在林夜睡著的床上，微微熒光將他安靜的側顏照亮。
在他的腰側，一塊刻著鳳凰的玉佩忽閃忽明，透著如同月色一般溫和的光芒。光芒修煉擴大，將林夜整個人包裹在其中，一如先前一般。
果然，沒過多久林夜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下墜感。
在熟悉的感覺之中，林夜睜開了雙眼，果然發現自己就在那似曾相識的場景之中。
這一次沒過多久，林夜就再次出現在了曾經去過的森林之上。
看著熟悉的場景，林夜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祭臺前，望著中央殘破的鳳凰，目光微沈不知在想些什麽。
在林夜走上祭臺之後，原本殘破的鳳凰突然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鳳鳴，林夜識海裏那顆不知為何物的灰色珠子開始劇烈震蕩起來，將林夜識海之中的靈力攪的天翻地覆！
識海突然變得混亂起來，一陣陣的抽痛讓林夜痛苦的蹲下身，因為疼痛而全身布滿了虛汗，豆大的汗珠毫不猶豫的從他的額頭滑落。
“這是怎麽回事？”
林夜強行壓制住身體裏的劇痛，低聲疑惑道。
上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因為接受傳承的原因導致全身劇痛難耐，這一點他就不說什麽了，可現在他分明什麽都沒有發生，更沒有接觸到這裏了任何一樣東西，為什麽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然而這裏沒人能夠回答林夜的問題，他只能夠自己一人再次獨自承受這股劇痛。
林夜的識海在經過強烈的動蕩之後，識海之中的灰色珠子總算開始安靜下來，與此同時，一道虛影突然悄然從珠子之中浮現，透過林夜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道虛影便是先前教於林夜劍法的家夥，不過那時的虛影十分模糊，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長相，而現在的虛影卻清楚了很多。
總算忍過那段疼痛的林夜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虛影，眼底裏滿是警惕的神色。
畢竟林夜在這裏吃過的虧太多，雖然他不是哪種喜歡杯弓蛇影的人，但是經歷卻不得不讓他起疑心。
在虛影逐漸凝實的時候，林夜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莽荒之力從虛影的身體之中逐漸蔓延開來，而此時的林夜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層淡灰色的護盾將他緊緊的保護在其中，讓他免除了蠻荒之力影響。
隨著虛影的凝實，林夜總算看清了這人的樣子。
這虛影是一個滿頭鶴發但是面容卻十分年輕的男人，他穿著一身藍灰色的長袍，腰間系著一把血色長劍，而劍穗之上，有著清晰可見的“虛空”二字。
只見這家夥逐漸睜開雙眼，一雙罕見的淺灰色眼眸沈沈的看著林夜，不帶半點情緒。
林夜退後幾步，和這個家夥拉開距離，同時將手放在腰側的長劍之上，一雙俊秀的桃花眼中帶著滿滿的警惕和疑惑。
看到林夜這幅警惕的樣子，男人並沒有露出多餘的情緒，依舊冷然看著林夜，薄唇之中冷冷的吐出了幾個音節。
“你，便是接受了虛空傳承的家夥？”
他的語氣並不算好，但不知為何，對於男人的這幅樣子，林夜卻提不起任何生氣的情緒，反而乖乖點頭說道:“沒錯。”
雖然林夜無法知道這男人的具體實力，不過有一點林夜可以確定，他的實力絕對要比林夜高強百倍不止。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林夜不說，想來這個家夥也有的是辦法能夠知道他想要了解的事情。
見林夜乖乖的回答，男人點了點頭，道:“倒還是個不錯的苗子，只是有些傲氣。”
林夜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他，不知道這家夥要做什麽。
過了片刻，男人突然邁開長腿，走到林夜的跟前，足足比林夜高出半個頭的個子將光明全都遮擋，在背光的情況之下，林夜一時間無法看清這家夥的神情。
男人伸手輕觸林夜的眉心，聲音帶著幾分沈重的說道:“原以為我虛空之道將會於天地間彌散，沒想到在萬年之後，終究還是有人繼承了我的衣缽。”
他的聲音明明是屬於年輕人的清朗，可不知為何，林夜卻在其中聽到了幾分跨越了時代的滄桑和落寞。
“你究竟是誰？”
想著，林夜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句話。
男人低頭看了林夜一眼，獨特的灰色獨特帶著幾分茫然。
他道:“我，是虛空之神，曾經也被人叫做虛空老者。”
在那個曾經屬於他的時代，幾乎所有人都將他侍奉為神，然一朝隕落，沒過多久他就徹底被人們所遺忘，消散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
“虛空老者……”
林夜低聲叫著這個名字，眼中帶著幾分道不清的神色。
過了許久，他這才說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已經不是林夜第一次來到這兒了，可他卻至今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地方，只知自己是在睡著之後，才能迷迷糊糊的來到這裏。
虛空老者伸手抓住林夜腰側的玉佩，隨後說道:“這便是這個世界的來源。”
林夜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存在於玉佩之中的小世界，而小世界，是一種只有到達了靈聖境地的強者才能夠開辟的空間。
也就是說，小世界便是強者的象征！
清楚這個世界規則的林夜頓時驚訝的看著男人，眼裏帶著幾分震撼的神情。
在看到林夜的眼神之後，男人只是輕笑一聲，隨後說道:“你不必驚訝，在曾經的世界裏，這種東西不過只是修士們無聊之時用來打發時間的小物件而已。”
萬年以前的世界，是一個真正屬於強者的世界，在那個時候，實力達到了巔峰狀態的人並不在少數。
然而，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能夠突破最後一層屏障。最後的他們也終究沒能夠逃過隕落的結局。
林夜不知道男人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在為男人所說的事情而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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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輕輕撒下，透過窗戶落在林夜睡著的床上，微微熒光將他安靜的側顏照亮。
在他的腰側，一塊刻著鳳凰的玉佩忽閃忽明，透著如同月色一般溫和的光芒。光芒修煉擴大，將林夜整個人包裹在其中，一如先前一般。
果然，沒過多久林夜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下墜感。
在熟悉的感覺之中，林夜睜開了雙眼，果然發現自己就在那似曾相識的場景之中。
這一次沒過多久，林夜就再次出現在了曾經去過的森林之上。
看著熟悉的場景，林夜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祭臺前，望著中央殘破的鳳凰，目光微沈不知在想些什麽。
在林夜走上祭臺之後，原本殘破的鳳凰突然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鳳鳴，林夜識海裏那顆不知為何物的灰色珠子開始劇烈震蕩起來，將林夜識海之中的靈力攪的天翻地覆！
識海突然變得混亂起來，一陣陣的抽痛讓林夜痛苦的蹲下身，因為疼痛而全身布滿了虛汗，豆大的汗珠毫不猶豫的從他的額頭滑落。
“這是怎麽回事？”
林夜強行壓制住身體裏的劇痛，低聲疑惑道。
上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因為接受傳承的原因導致全身劇痛難耐，這一點他就不說什麽了，可現在他分明什麽都沒有發生，更沒有接觸到這裏了任何一樣東西，為什麽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然而這裏沒人能夠回答林夜的問題，他只能夠自己一人再次獨自承受這股劇痛。
林夜的識海在經過強烈的動蕩之後，識海之中的灰色珠子總算開始安靜下來，與此同時，一道虛影突然悄然從珠子之中浮現，透過林夜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道虛影便是先前教於林夜劍法的家夥，不過那時的虛影十分模糊，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長相，而現在的虛影卻清楚了很多。
總算忍過那段疼痛的林夜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虛影，眼底裏滿是警惕的神色。
畢竟林夜在這裏吃過的虧太多，雖然他不是哪種喜歡杯弓蛇影的人，但是經歷卻不得不讓他起疑心。
在虛影逐漸凝實的時候，林夜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莽荒之力從虛影的身體之中逐漸蔓延開來，而此時的林夜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層淡灰色的護盾將他緊緊的保護在其中，讓他免除了蠻荒之力影響。
隨著虛影的凝實，林夜總算看清了這人的樣子。
這虛影是一個滿頭鶴發但是面容卻十分年輕的男人，他穿著一身藍灰色的長袍，腰間系著一把血色長劍，而劍穗之上，有著清晰可見的“虛空”二字。
只見這家夥逐漸睜開雙眼，一雙罕見的淺灰色眼眸沈沈的看著林夜，不帶半點情緒。
林夜退後幾步，和這個家夥拉開距離，同時將手放在腰側的長劍之上，一雙俊秀的桃花眼中帶著滿滿的警惕和疑惑。
看到林夜這幅警惕的樣子，男人並沒有露出多餘的情緒，依舊冷然看著林夜，薄唇之中冷冷的吐出了幾個音節。
“你，便是接受了虛空傳承的家夥？”
他的語氣並不算好，但不知為何，對於男人的這幅樣子，林夜卻提不起任何生氣的情緒，反而乖乖點頭說道:“沒錯。”
雖然林夜無法知道這男人的具體實力，不過有一點林夜可以確定，他的實力絕對要比林夜高強百倍不止。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林夜不說，想來這個家夥也有的是辦法能夠知道他想要了解的事情。
見林夜乖乖的回答，男人點了點頭，道:“倒還是個不錯的苗子，只是有些傲氣。”
林夜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他，不知道這家夥要做什麽。
過了片刻，男人突然邁開長腿，走到林夜的跟前，足足比林夜高出半個頭的個子將光明全都遮擋，在背光的情況之下，林夜一時間無法看清這家夥的神情。
男人伸手輕觸林夜的眉心，聲音帶著幾分沈重的說道:“原以為我虛空之道將會於天地間彌散，沒想到在萬年之後，終究還是有人繼承了我的衣缽。”
他的聲音明明是屬於年輕人的清朗，可不知為何，林夜卻在其中聽到了幾分跨越了時代的滄桑和落寞。
“你究竟是誰？”
想著，林夜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句話。
男人低頭看了林夜一眼，獨特的灰色獨特帶著幾分茫然。
他道:“我，是虛空之神，曾經也被人叫做虛空老者。”
在那個曾經屬於他的時代，幾乎所有人都將他侍奉為神，然一朝隕落，沒過多久他就徹底被人們所遺忘，消散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
“虛空老者……”
林夜低聲叫著這個名字，眼中帶著幾分道不清的神色。
過了許久，他這才說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已經不是林夜第一次來到這兒了，可他卻至今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地方，只知自己是在睡著之後，才能迷迷糊糊的來到這裏。
虛空老者伸手抓住林夜腰側的玉佩，隨後說道:“這便是這個世界的來源。”
林夜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存在於玉佩之中的小世界，而小世界，是一種只有到達了靈聖境地的強者才能夠開辟的空間。
也就是說，小世界便是強者的象征！
清楚這個世界規則的林夜頓時驚訝的看著男人，眼裏帶著幾分震撼的神情。
在看到林夜的眼神之後，男人只是輕笑一聲，隨後說道:“你不必驚訝，在曾經的世界裏，這種東西不過只是修士們無聊之時用來打發時間的小物件而已。”
萬年以前的世界，是一個真正屬於強者的世界，在那個時候，實力達到了巔峰狀態的人並不在少數。
然而，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能夠突破最後一層屏障。最後的他們也終究沒能夠逃過隕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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